导语：我每个月的退休工资有6000块。儿子房贷压力大，我每月补贴3000.帮他们带了3年孙子。儿媳突然又告诉我她怀上了二胎。我听完后，抹泪回老家。01.早上六点，我边上的闹钟准时响起来。我拿了手机，困得实在是睁不开眼了。又用手去摸了一下边上3岁的小孙子的额头，终于退烧了。我揉了一下睡眼惺忪的眼，实在是困得难受了，也不想起床做早餐了。昨天晚上，3岁的孙子发烧了，前半夜我是一点都不敢合眼，生怕他烧得太厉害，我没照顾到时候被儿媳埋怨。给他喂了退烧药，又灌他喝了不少水，我还拿出了一块退烧贴贴在孩子的太阳穴上，再抱着哄睡着了，我又继续给孩子敷额头。实在是累啊，我就去敲儿子儿媳的门，我说：“甜甜，你起来一下，看看要不要把孩子带到医院去看看啊，孩子发烧，现在还没有退下来呢。”隔了好一会，儿媳甜甜才应我：“哎呀，妈，你给他喂点退烧药就行了，我明天还得去上班呢，你喂了退烧药后，就继续给他敷额头，等会就会退烧了，我好困啊。”我：“好吧，等会我看看他的烧退下来没有。”儿子儿媳就没有了声音了。我回到卧室里去，换了一块湿毛巾敷在孙子俊俊的额头上。再看了一眼手机，此时已经是凌晨3点多了，我也是累得不想动了。一趟下来，模模糊糊的很快就睡着了。直到早上，才被闹钟闹醒的。早上六点钟的闹钟响了后，我也没有像往常一样马上起床，而是继续躺着。直到快八点了，我听到外面一阵敲门声。是儿媳在门外喊；“哎呀，妈，我都快迟到了，你怎么还没有起床做早餐啊，我和阿斌两个人早餐都没吃呢。你今天睡那么晚干嘛啊，真是的。”我听到了儿媳的大嗓门，心里烦躁得不行，隔着门我就回她：“你们两个都这么大了，我就这一天早上不起来做早餐，你们就吃不上饭，这能怪谁呢？我不起来煮，你们自己就不会起来煮吗？我这昨晚照顾俊俊，几乎一夜没合眼，早上根本起不来了，你们自己的早餐还要我来做，也好意思啊？”儿媳说：“那之前都是你做的，谁会知道你今天不起床做了呀，算了吧，我和阿斌到外面买包子吃吧。你一天到晚在家里，现在连个早餐都不帮做了，真是过分。”我当做没有听到，继续眯着眼睛。02.回想起3年前，在我还没有来给儿子儿媳带孙子的时候，那会，我过得多潇洒啊。每天上完班后，就全部是自己的时间了，我可以读书看报，还可以摆弄花花草草，周末的时候还能爬山。我本来是一名人民教师，在镇上当老师的，离农村老家也近，开车只需要20分钟左右。当年我是读了高中的，后来机缘巧合才当上老师的，村里人都很尊敬我，尤其是他们有的人的孩子在我当老师的学校里读书的，都对我很客气。我的老伴，是在水电局上班的，也是一份稳定的工作。我们两个人都比较淡泊名利，多年来一直兢兢业业地工作，收入不算多，但也很稳定。我们要孩子要得晚，那年我都35岁了，才怀上我的儿子，而这个儿子，也是我和老伴唯一的孩子。我和老伴工作比较忙，尤其是我，当了班主任后，早上7点就得到学校，而晚上还得看完学生晚自习了，等他们10点睡觉了，我才能回家。儿子就只能丢给公婆带了。公婆他们呢，老来得了孙子，对孩子真的是有求必应，特别的宠爱。有的时候我觉得太过了，就让他们别太溺爱孩子。婆婆就会怼我：“你自己又不带，我这么辛苦帮你们带孩子，你又说我溺爱孩子，那你就自己带去。”想想也是觉得有道理。所以后来就没有说过了，也正是因为这样，我的儿子缺少我和老伴的管教，后来学习成绩不好，才读书读到初中，就出去工作了。他出去工作了以后，我和老伴两个人，除了上班的时候，其他时间都很自由。之前公婆他们还在，到2015年，婆婆去世了。2018年，公公也去世了。我和老伴就两个人生活在农村里。因为我的假期比较多，就经常会出去旅行，去看各个地方的风景。有的时候，老伴有空了，也会陪伴我一起出去，日子过得自由又自在。2019年，儿子带回来了一个女朋友，也就是现在的儿媳江甜。江甜那会已经怀孕了，我们就很快给他们举办了婚礼，房子和车子都是我和老伴用积蓄去买的。房子他们买在了工作的地方，160平，每个月要还贷6000多。儿媳在2020年就生下了一个儿子，而我刚好在那一年就办理了退休了，之后，就出来一直帮他们带孩子至今了。03.如今，我独自一人来到儿子家里带孩子，和老伴也就经常分居了。他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，我也不在身边照顾。我有点什么身体上的毛病，他也不知道。其实，虽然我们这么老了，我也是有点隐隐的担心，我不在老伴的身边，他会不会管不住自己而和别的女人有暧昧呢？这也不是我胡乱猜疑的，之前的时候，我确实发现过一次的。当时他的手机放在客厅就进去洗澡了，有个女人一直给他发消息。那时候他的手机还没有上密码的，我就去看了一下。结果看到了他们有点暧昧的对话。那个女人喊他亲爱的，后来我质问他，和他吵了一架，闹了几次不愉快。他就答应了，以后会和她保持距离，不会再这样的。我想想，我们都已经是年过半百的人了，一只脚早已踏入棺材里了，两个人加起来也有一百多岁了。也没有必要再因为这些事情闹得要离婚了。刚出来带孙子的那一年，老伴还会经常在周末的时候出来住上两天，但是后来的这两年，他就不太出来了。他说快退休了，他也挺忙的，总是来来回回的，他也累。我也能理解，儿子买的房子离我们老家开车要一个多小时，老伴年纪也大了，不想总是来回也是情有可原的。但是我一想到这些，自己内心难免会觉得悲凉。在儿子家里带孩子，我已经远离了以前的朋友们，每天就是三点一线的生活，没有什么乐趣可言。我身体也不算太好，带孩子这几年，他都是和我一起睡的，刚开始的那一年，我真的身体有点吃不消了。睡眠不足，晚上常常要起夜。每次我喊儿媳或者是儿子，他们就说他们白天要上班，实在是没有精力晚上带孩子了，让我多带带，晚上睡眠不足，白天补上就好了。但我人老了，白天睡也睡不好的，晚上失去的觉，白天怎么补，也是补不回的。04.其实我们就一个儿子，要我多帮一点，我也是愿意的。所以这几年来，我都是尽心尽力的。儿子说他们经济压力大，我就把自己一半的退休金，有3000块每个月就给他，这样，他们的经济上周转才宽松一点。想着这些，不知不觉就已经是上午的9点了。我起身到厨房里洗了米，熬一点白粥。孙子昨晚发烧了，他也应该没有什么胃口，熬点白粥的话，他应该多少会吃一点。粥熬好后，孙子醒了，他哭着跑出来喊奶奶。我笑着问他：“醒了，奶奶带你去刷牙，等会吃早餐了。”孙子说：“嗯，奶奶，我不舒服。”我问他：“哪里不舒服了？”孙子：“肚子不舒服。”后来我带他刷好了牙齿，他就喊着肚子痛，要上厕所。我就把他抱到马桶上拉屎，这时，我顺便到厨房里将白粥盛出来放着晾一下，等会俊俊出来就可以吃了。俊俊在里面喊了：“奶奶，我拉好了，你快来。”我就进去了，拿了纸巾给孙子擦了屁股。这时，我才发现，俊俊在拉肚子了，拉出来的都是黄色的水样的屎。我把孙子抱下来，让他在水龙头处洗手了，然后就把他拉出来的冲掉了。出来后，孙子说他不想吃饭，我好说歹说地哄了他十几分钟，他才勉强吃了几口的。我也喝了两碗白粥，然后就打算带着孙子下楼，顺便出去买菜了。05.才刚到菜市场里，我手机就响了起来，是儿媳的电话。我马上接听。儿媳：“妈，你今天多买点菜，买点虾还有牛肉，再买一点皮皮虾和生蚝，再买一条多宝鱼，另外买点羊肉炖萝卜吧，家里有没有鸡啊，要不你让爸爸从家里拿一只鸡出来，我今天有几个同事会来我们家里吃饭，我不能怠慢了他们。反正你看着买吧，一共会来5个人，你炒8个菜一个汤就可以了。”我：“我带着俊俊呢，我这……”我刚想拒绝的，让她到外面饭店请吃饭，但是，儿媳就又说：“好了妈，我挂了啊，你赶紧去买菜吧，我都和同事们说好了的。”挂了电话，我有点无可奈何了。唉，儿媳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我很累，还是假装不知道，昨晚才熬夜照顾小孙子的，今天就让我做那么多人的大餐，想想就觉得挺累的。但是没有办法，人家都和同事约好了，不去弄的话，她就失信于人了，只能够我辛苦一点了。于是，我在菜市场里买了儿媳说的那些菜，还买了点鸡翅，排骨，一只猪脚等。买完了这些，菜实在是有点重，本来我是，本来我是可以一只手牵着小孙子的，但是一下子买了这么多菜，我就没有办法空出手来牵着他了。于是，我让孙子跟着我，我走在他的边上。可是，才走了几分钟，我的手就累了。这今天的菜确实多了点，孙子这个时候又闹着要买酸奶。我也是被他闹得烦躁了，就又带着他到边上的超市买了一打酸奶。这下更重了，我根本就提不动。这个时候真的叫天天不应，叫地地不灵的。休息了一下子，我就让孙子自己拿酸奶，我提着两大袋菜往家里赶。但是，快到小区里的时候，偏偏下起了雨。我赶紧让小孙子跟着我快点跑，真的是很狼狈，两边的手提着那么重的菜，还要带着孙子，还要一边跑着。快到家里的时候，我又不小心踩到了水，刚好打滑了摔了一跤，膝盖和手都有点擦伤了。顾不上痛不痛的了，爬起来又提着菜往家里赶。回到家里的时候，已经是快中午12点了。赶紧给孙子换了干净的衣服，不然淋雨了，等下怕会感冒了。我想着晚上要煮大餐，早上还剩下一点白粥，就随便炒了一碗青菜当中午餐了。06.吃完后，孙子有点想睡觉了，我就又哄他睡觉了。他睡着后，是下午的一点多了。儿媳她通常是下午6点到家的，我想着要做大餐，就随便清理了一下摔跤时候的伤口，贴了创可贴，就到厨房里开始忙活了。猪脚焖姜，鸡肉一边煲汤，一边拿来做白切鸡，再爆炒牛肉，椒盐虾，蒜子鸡翅，清蒸多宝鱼。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，直到下午5点，才终于把菜给做好了的。这时，我也是又困又累了，就打算到房间里歇一下子。到了房间里，我一看孙子的脸都是通红的，用手去给他摸了一下额头，滚烫滚烫的。我吓坏了，这么烫，肯定是又发高烧了。赶紧拿了体温计给他测一下，可是孙子极度不配合，又哭又闹的，弄得我不知道如何是好。后来想起家里还有一个电子体温计，就直接拿了电子体温计给他测了额头，都烧到了39度了，我赶紧给他喂了美林。就给儿子打电话了。儿子接通后，我就问他：“你什么时候下班，俊俊又发高烧了，我觉得还是带去医院看一下吧。”儿子：“妈，你喂了退烧药没有啊？”我：“喂了，刚喂的，可是这会还是很烫很烫啊。”儿子：“妈，你先别担心了，估计等会就退烧了。”后来，他就挂了电话。我看着孙子通红的脸，实在是太担心了。过了一会，俊俊的烧并没有退下来，反而还越烧越厉害了。我突然看到他身体发抖的，过了一会，直接就双手双脚不听使唤地抖着，眼睛睁得大大的，吓坏我了。我又马上给儿子打了电话。声音里带着哭腔：“你快点回来了，俊俊他好像不行了，全身发抖啊，一动一动的，好像是抽搐了。”儿子说：“好的，妈，我马上就回来了，你先别急，给他脱了衣服，然后放到地上去，千万别乱动他，他应该是高热惊厥了。”“好，好，好，我知道了。”挂了电话，我就按照儿子说的做了，这时，看着孙子好像很难受的样子，我喊他他也没有回应我。好像有点昏迷了。我吓得哭了，生怕他有事，如果孙子真的出事了，我永远都不能原谅我自己。好在，过了几分钟，儿子终于回来了。他抱着俊俊，我就带上了孩子的水杯和两件衣服就上车，赶去医院了。07.我们家离医院开车要20多分钟，在这期间，孙子意识模糊的，我一边抱着他，一边给他敷额头。终于到了医院了，儿子去放车子，我就抱着孙子往医院大厅里跑。我大喊：“救命啊，救命啊，救救孩子啊。”这时，边上有护士听到了，就过来了，她从我手上接过孩子，我说：“发烧，发烧昏迷了。”护士就一路小跑着，将孩子抱进了急救室里去。我在门外等着，一下子又有两个医生进去了。几分钟后，儿子也来了。我们一起在外面等着。半个小时后，医生出来了。我们很快就迎上去了。医生说：“孩子是病毒感染，没有及时退烧。连续高烧烧迷糊了，现在已经退下来了，还得再观察一下。”我：“谢谢医生，没事就好。”我激动得哭了出来。儿子也说：谢谢医生。我们就一直在外面守着。这时，儿媳来电话了。我接了起来、她：“妈，你们去哪里了，怎么家里都没人呢？饭都煮好了吗？”我有点生气，又很累。就说：“好没好你不会去厨房里看看啊，问我干嘛，我已经够累的了。”她：“妈，你怎么这么大火气啊，我同事都在这呢。”我：“你同事在就在啊，我们都在医院呢。”儿媳就问：“你们怎么去医院了，怎么了啊？”我：“俊俊发高烧都抽搐了，刚才都吓死我了。”儿媳的声音还是那么云淡风轻的：“那现在呢，退烧了吗？”我：“退了，现在没事了。”儿媳；“那就好，你们两个在医院里，那我就不过去了，我这还有同事要招呼呢。”说完，她就挂了电话。我实在是有点生气了，就对儿子说。“你看看你娶的这个什么媳妇，自己的孩子高烧烧昏迷了，她居然一点都不关心的，还有心情在家里和同事吃喝。”儿子说：“妈，你少说一句，她也不知道今天俊俊会发烧啊。”我：“她是不知道，但是现在我们都告诉她了，她也不说来看看孩子，好像这个孩子不是她生的一样。”儿子说：“妈，平时上班她也累，那她不是听说现在没事了退烧了，我们两个人又在这里，家里又有客人她走不开，才没有来的吗？”看到儿子这么维护她，我真的是更难过了。我一个老人了这么累帮他们带孩子，现在孩子生病了，也不来代替一下的，全是我一个人辛苦，想想，就觉得很心酸。我说：“行了行了，你先回家去吧，我一个人在这里守着就行了。你上了一天的班也累了，回去吃饭洗澡睡觉吧，今晚我在这里陪着俊俊。”儿子：“妈，那你不要埋怨甜甜了，她也不是故意的，等会我给你送饭来，带着甜甜一起来看一下俊俊，有什么事情就打我电话吧。”我：“好的，我知道了。”08.儿子回去以后，没多久孙子就出来了，转到普通病房了。我在边上守着，孙子这个时候看起来，脸色好了很多了。“现在给他输液，等会输完了，记得叫我。”护士出门前这样交代我。“好的。”孙子开始有了点精神了，闹着要看手机，我想着他无聊，就把手机给他了。大概一个小时后，儿子自己一个人来了，还带来了饭菜。我问：“甜甜怎么没来啊？你不是说会和她一起来的吗？”儿子说：“她刚才在家里和同事们喝了一点酒，头有点晕了，知道俊俊没事了，也就没有来了。”我心里很不满的，但是没有说出来，就打开饭菜要吃饭。可是，我一打开，就知道了，这个是外卖，不是家里带来的饭菜。我就问儿子：“怎么不从家里带来，俊俊这个时候吃外卖真的不好啊。家里今天煮那么多菜，就没有菜了吗？”儿子说：“今天甜甜他们公司来了6个人，都没有怎么吃饭，都是喝酒吃菜了，所以没有菜了。我这才打的外卖来的，没事，我给俊俊买的是瘦肉粥，容易消化的。”于是，我先是喂了孙子，自己才吃的。吃完后，都已经是晚上的9点多了。儿子明天早上还得上班，我就让他回去了。儿子说：“那我先回去了。俊俊，爸爸回去了，你今晚在这里要乖乖的啊。”俊俊说：“好的爸爸，爸爸拜拜。”儿子；“俊俊拜拜，爸爸明天来看你。”儿子回去以后，孙子就睡着了，我没有地方睡觉，就趴在病床边上眯了一下。09.后来第二天，医生就说可以出院了。儿子又去上班了，我就自己一个人带着孙子打了一辆车子回家了。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，真的是让我惊呆了。桌子上他们昨天晚上吃饭的碗筷居然没有收拾的，桌子上吃得一片狼藉，菜几乎是没有了的，只有东一块西一块的，加起来也就剩下三五块肉了。我火冒三丈，真的太气人了。这个儿媳自己在家里待客人，也不知道收拾，居然还等着我这个陪孙子在医院的老太婆回来收拾。我气得连中午饭也没有煮，直接给孙子吃的瘦肉粥。我都懒得和儿媳说话了，又给儿子打去了电话。我：“为什么你们昨晚吃的饭菜连桌子都不收拾，碗筷也不洗的。”儿子：“妈，甜甜昨天不是喝多了洗不了啦，你在家里就收拾一下吧，又不会怎样，我没空了，我要上班呢。”说完，儿子就挂了电话。我实在是太无语了，但儿子开口了，我就只能收拾了。这前前后后收拾好再加上擦干净，洗碗块，一共花了半个小时。想想我就一肚子的气，在这里帮他们带孩子，我真的是受够了。他们真的自从我来了以后，什么家务都不干，全指望着我，自己的退休金每个月给他们一半，家里开销还都是我出的钱。我这是又出钱又出力的免费倒贴保姆啊。我心有不满，给老伴打了电话，倾诉了我的状况。老伴也觉得我很辛苦，但是他说：“那也没有办法啊，等把孙子带到上幼儿园了，你就轻松点了，也很快了，下半年就可以了，再辛苦一下子吧。”我想想也是，这也没有几个月了，也就忍了下来。10.哪曾想，过几天后，是孙子的生日，我才刚要提出下半年送孙子上学的。儿媳却给了我一个很吓人的消息。那天，全家人都围坐在一起吃饭，给孙子买了蛋糕，一起为孙子庆祝他的三周岁生日。唱完了生日歌后，在吃蛋糕的时候，儿媳突然笑着说：“妈，我怀了二胎了，这次一定要生一个女儿出来，这样就儿女双全了。”我很惊讶地问：“什么？你又怀上了？你们怎么都不和我商量一下呢？”儿子说：“妈，这种事情怎么和你商量啊，你啊，就等着又要做奶奶了。”我当时心里一阵痛苦，这好不容易才把一个带大，都要上幼儿园了，又来了一个，一想到我又要从新开始从新生儿带到上幼儿园。不仅悲从中来，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掉下来了。孙子问：“奶奶，你怎么了，我妈妈说要给我生一个妹妹，你怎么哭了。”我说：“唉，奶奶老了，哪里还能带这么多孩子啊，你妈妈要给你生妹妹，让她自己带吧。”儿媳就有点生气了：“妈，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？你当奶奶的，帮带孩子不就是你的责任吗？我只负责生，不负责带，这是你们当爷爷奶奶的责任。别人家的爷爷奶奶，哪个听说要生二胎不都是欢天喜地的，就你摆着一张臭脸，谁看了都会生气。”我说：“我年纪都这么大了，带大俊俊，我已经很累了，我是真的不想再带孩子了，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带了，要不你真要生，就自己带，或者让你妈来帮忙带的，给她一点钱就是了。”儿媳说：“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们家的情况，哪里有钱啊？我妈的身体也不好，也帮不了啊，再说了，我哥的孩子她也要帮忙带着，哪里有时间来帮我带啊。”我说：“你知道没有人带孩子就好，那你生这么多干嘛，又不自己带。”儿子说：“妈，你要是真的不想带，你早说啊，这怀都怀了，总不能去打掉吧？”我说：“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，你们尽管生，但是我不帮忙带了，孩子出生后，就请一个保姆帮忙吧。我要回村里过一下自己的生活了，这么多年了，我也累了。”儿媳说；“那就干脆打了吧，不生了，反正奶奶也欢迎这个孩子。”儿子看到儿媳说气话，就说：“别，打了对你身体也不好，先怀着吧，到时候再做打算了。”唉，我想想自己这么辛苦，真的很不想再带孩子了。反正孙子也还没有上幼儿园，第二天上午，趁着他们去上班了，我就收拾了东西，带着孙子回到了村里去。离开家门的时候，我的心里也难受，忍不住掉了泪。到了老家，我才打电话给儿子的。儿子有点生气了，他在电话里吼我：“妈，你走也不说一声，还把俊俊带回去了，等甜甜知道的话，肯定又得闹。”我说：“不管怎样，闹就闹吧，我也累了，她要是放心不下，就自己回来把孩子带走吧。我还乐得清闲呢。”儿子说；“算了不想跟你吵了，如果甜甜不愿意，到时候我们就会回来带孩子。”挂了电话。我就决定了，反正不管怎样，我都不会再去带孩子了。不管怎么劝，他们自己生的孩子是他们的事情，我再也不管了。这么多年来的付出，得不到他们的一句话，到头来还埋怨我，说我这个当奶奶的不好。那我就不好给你们看。看你们怎么办，这孩子也不是给我生的，谁生的孩子谁带谁养。我再也不伺候了。口述：张丽文 图片：网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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